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迟砚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,景宝吼完就低着头哭,小肩膀直抖,瞧着就让人心疼。
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姜泽瑞笑起来,态度很温和:不客气,你跟迟砚一样叫我姜哥就行。
迟砚突然感觉跟她说那些世俗道理都是多余的。
一站起来,碰见迟砚过来拿饮料,他可能只是随口一问:怎么样,好听吗?
孟行悠发现迟砚用的洗衣液跟自己是一个味道,外套上还有他身上的温度,她本想推脱,可转念一想这次穿了鬼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,眼前的机会不抓住不是人,于是摘下书包,利落地套在自己身上。
孟行悠没什么意见,礼尚往来,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,暖宝。
景宝快走到它身边的时候却停下来,慢慢蹲下,把手掌摊开,上面是几粒猫粮。
小姑娘尽骗人,你同桌年级第五你还不是重点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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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映初立马回神,看着盯着自己看得几人道:我们没问题。